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毫无意外的,魔法阵就像是气泡一样被式的小刀戳碎了。

瞬间在身周布下两个较小但是效果同样不错的结界,吉尔向着两仪式发起了突进,看上去似乎是要速战速决的样子。

“——来不及了!”

保持着单膝跪地的姿势,式将手伸向怀里。在外套的内侧,还有第二只短刀。

从怀中掏出的短刀,像是子弹一样被式抛了出来。刀刃,贯通了两重结界。

如同打水漂的石子一般,短刀在圆的上方又弹了起来,向着吉尔的头顶落下。

“WRYYYYYY!”

短刀毫不意外地刺进了吉尔的头颅之中,凶狠的一刀贯穿了魔术师的头颅,带出了大量的体液和骨碎。

而式,则将手中的短刀再次狠狠刺向了魔术师的心口——在那里可以看到清晰的一个死点。

明明胜败已决,却以极其拼命的神情刺下最后一击。

要说为什么——

“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無駄!”

——因为敌人还是没有死。

“可恶,为什么……”

式如同诅咒般叫着。为什么——为什么,你还没有死。

从理应失去生命的头颅口中发出了猖狂的咆哮,已经突进到式的面前,被贯穿了头颅的吉尔依旧活蹦乱跳,不知何时收起了人皮书,双拳一前一后,带着险恶的风声狠狠砸出。

一拳,将式的手重重砸开,那沉重的一击,恐怕骨折了吧,短刀从一瞬间失去力气的手中飞出,落入了阴影里,被蛰伏在阴影中的不知什么东西吞噬掉了。

另一拳,重重砸进了式的肚子里。

如同出膛的炮弹一般的一拳,将式的身体打飞起来。仅仅一击,式吐出的血比起头被贯穿的吉尔所吐出的还要多很多。

“————”

式就此失去了意识。纵然拥有直死之魔眼,以及卓越的运动神经,但她的肉体也不过是脆弱的少女。

被这一拳吹飞的少女,撞进了墙壁的里面。

没错,是墙壁的里面,这是吉尔为这只“猛兽”准备的牢笼——在言峰教会地下室的墙壁上,制造出的另一个独立的空间,除了得到吉尔的帮助,否则其他任何人都无法从内部突破的单行性闭锁空间。

吉尔当然没有预知到会召唤出两仪式这只怪物,这个“牢笼”本来是打算留给以后可能出现的比较难以驯服的猎物的时候再用,要不然就是拿已有的saber和爱丽玩一玩密室放置play什么的,但是现在却有了更大的用途。

“哈……有趣,会变成什么样呢……”

冷笑着的吉尔,伸手握住爱丽的手腕,阻止了她的动作——她一直在带着好奇的表情和眼神,一脸天真地戳着吉尔头上至今还没有完全愈合的,被两仪式那一刀捅出来的裂口……

====时间空间的分割线===

等到清醒的时候,式怀疑自己还在做梦——虽然对于她来说,做梦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周围是一片草原河川,水明明很清澈,但是看上去有一种污浊感;草都干枯着,藏在下面的地面很干燥,甚至都有龟裂了,明明就在河流的旁边。

天空是血红色的,远处的地面是黑色,根本看不见还活动着的生物,简直就像是世界毁灭过了一样。

自己发生了什么事情?回想清楚的式依然没有明白现在这个状况。

现在到底是被杀死了,还是被关起来了,亦或是被扔掉而侥幸不死呢?

然后,她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余裕去思考这些问题了。随着她的清醒,周围渐渐出现了“人”。

看上去很正常的人,除了眼睛无神、表情呆滞、行动奇怪以外。

一个,两个,三个……十个,二十,三十……

不断增加着。

“这也是那家伙的杰作吗?”

腹部还在隐隐作痛,大概是因为英灵的体质所以已经慢慢修复了吧,但是还是能感觉到,内伤依然存在着,还在慢慢愈合。

在一只手中握着小刀,是平时已经用惯了的那一把。然后,就像是平时一样捕捉到死线,斩杀,平淡地进行着杀人的行动。这样还杀不死的家伙应该不存在才对。但是,没有一个人死去。

“——畜生。”

按下意外漏出的低声咒骂,“刷”地一下沉下手腕竖起小刀,重重地切下。

倒转的刀刺进了从后面靠近过来的男人肚子里。已经确实地感觉到了切开了肚子上的皮肉,刺穿了内脏的感觉。然后就这样将刀刃划了下去,重重地将身体切开两半——但是即便如此,还是没办法让他们停下来。

将分成两半的肉块丢在地上摔碎,变成了丑陋的样子。也有慢慢蠕动想要变成原本作为人的形状的部分,也有就这样变成单纯的肉块的部分。唯一全部相同的就是全都染上了像是腐烂掉的肉的颜色,就像是从买回来开始放在冰箱最里面超过一年的猪肉一样散发着令人不愉快的气味,不断重复着溶解和恢复的过程。

如果那个毒舌的魔术师在这里的话一定会这样说的吧:“路边摊程度的恐怖元素”。

一条触手一样的东西缠在了式的身上。像是血一样深红色的,满是散发着腐臭味粘液的丝线缠绕了上来,拖拖拉拉地像是蛇一样将捕获的猎物慢慢吞了进去。

“滚开——!”

这触手到底是从哪里跑出来的呢?完全没有意识到,完全没有感觉到。等到真正注意到的时候已经这样卷在手上了。

全身有不安的寒气窜动着。白瓷一般的皮肤不安战栗着,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可以感觉到冰冷的汗从背后旋转滑下。不可思议的绝望感在心中慢慢产生,而为了消灭这种感觉就应该挥下刀将这些东西斩掉。但是这也已经是做不到的事情,唯一还自由着的手也被丑陋的肉绳捆着手腕固定住了。

‘这是……’这一次,式终于注意到了,但是也已经晚了。

这些触手,不是从地上的肉堆,而是从她自己身上冒出来的。

之前和吉尔的打斗之中,式的全身都溅上了吉尔的血液。吉尔拥有着极强的自我再生能力,就算只有一个细胞也能不断重生,也就是说,这些触手都是吉尔的分身罢了。

翻转手中的小刀,想要去削断触手,但是没有作用。

“混蛋,畜生——!”

这话语就像是有诅咒的用处一样不断地不断地重复从口中低吼出来。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呢?只要是活着的东西就什么都能杀死,魔眼并没有失去效力。式能够清楚看见肉块上那些死线和点,清晰而让式感到恶心。但是即便如此,却怎么样杀不死。真是噩梦啊。

但是,惯于杀人的少女脑中,将恐怖和绝望压缩起来,反复纺织着和“杀”

有关系的思维之布。

‘杀不掉……死不了……所以不是活着……的?’式的身体猛然一震愣住了。

没错——这些家伙只不过是人偶啊。虽然把这些不成人形的东西称呼为“人偶”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样形容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也即是说,只是空壳而已。

只是把这些作为容器的“物体”切开分离,根本不可能杀死啊。这就是正解了——但是,如果是这样的话,为什么又能轻易看到这些线呢?

啪嚓。

“唔——?”

注意到自己致命的错误和不可理解的问题的时候,传来了衣服摩擦的声音。

而与此同时,和嫌恶感产生的副产物不一样的寒气冲刷在式的身上。理由什么的很单纯。从手上钻进袖子里的肉块(触手)将衣领大大拉开了而已。

从造型做工简单的丝质和服中跳出来的少女的乳房有着和她的年纪相符的成熟,以及像是经过人手精细加工过一样的美丽的形状。柔和的曲线构成的双乳没有任何的松弛,被年轻的张力所紧紧包裹着形成了两个美丽的半球。

在大小上来说要说成是“山”或许还有些质量不足,但是这也突出了两仪式的那种中性美。如果比现在这样再大一点或是再小一点,都是破坏这美妙的平衡而已。

在那前端有着大小适中的樱红色乳晕的乳头和纯白的皮肤形成了美丽的互相映衬。就像是在无暇光滑的墙壁上滑下的血珠一般有着危险的美感。那对乳头就像是在宣告自己在这里一样硬硬地勃硬了起来。

周围的气温和激烈运动导致流出的汗水慢慢流过和沾湿,形成了像是上品的丝质品一般的质感。形容为和风美少女的典型都不为过的两仪式的,美妙的美乳。

不知为什么,式的身体在颤抖着。

‘为什么我在害怕……我在害怕什么……’的确,在和吉尔相杀的时候也感到过恐惧。但是那和现在这个状况,和紧紧缠绕在身上的东西完全不一样。

和即将被杀死的时候感觉到的绝望感是不一样的感觉。

某种意义来说,生命的交换是很简单明快的。在那里除了进行斩杀的东西和被斩杀的东西以外什么都没有,除了被杀的恐惧和杀人的上瘾一般的快感以外没有任何感觉。但是现在式的皮肤所感觉到的东西并不是那样,而且也没有感觉到将她卷起来的异形的触手有将她杀死的打算。以前的经验完全没有办法理解现在的状况。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混账混账混账——!’触手的行动目的很快就清楚了。

将式缠绕捆绑了起来,剥至半裸的触手们开始了接下来的行动。

“要、要做什——?”

“么”字在中途就被打断了,然后沉重的冲击撞在了头上。虽然已经习惯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情况,但是现在也已经到了明白的时候了。这次,是口中被触手狠狠插了进来。

“唔咕唔唔唔唔噗呜……”

闯入者比式的认知还要早地插进了深处。就连将嘴唇关上、将牙关咬紧的机会都没有,灾难般的迅速。式能够做的抵抗行为,除了茫然地瞪大那黑白分明的双眼以外什么都做不了。

让式瞪大着双眼,触手在她的口中开始毫不客气地开始蹂躏了起来。粗大的触手退到压制着舌头一直退到牙床内侧分泌出粘液濡湿,然后又激烈地冲击到咽喉中。

“咕噗,啾,啾噗,嘶啵。”

“喔唔……呜噗……嗯噗……姆呜呜噗……”

腥臭的气味从口中直通到鼻子里,充满在呼吸之中。因为大块的肉块占据了嘴巴里的空间,所以呼吸很快就变得困难了起来。自己的唾液和触手分泌的粘液成为了润滑油,让口腔里变得平滑,使得活塞运动变得越发容易进行。仅凭着一瞬间打开的空隙将氧气灌了进来,至少是避免了窒息而死这个可怕而可笑的状况。

‘混蛋……开什么玩笑……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虽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如果就这样下去恐怕会连大脑都被贯穿的。虽然想要用牙齿将失礼的侵入者咬成碎片,但是现在下巴的关节就像是被卸开了一样被大大地撑开,根本做不到这种事情。

而与此同时,散发着腥臭味的粘液在舌头上、上颚、脸颊内侧涂得满满的黏在那里的时候,很奇怪的,力气渐渐消失了,连稍微将嘴巴合上一点的力气都没有了。从嘴边冒出泛着泡的唾液顺着下颌留下,一滴一滴地涂在了乳房的上方。

“嗯噗……咕……呼噗……咕……”

渐渐的,式的呻吟变得无力了起来。意识开始变得模糊,眼前的景象开始出现了虚幻的影子。头被不断地不断地摇动撞击,开始出现了像是脑震荡一样的状态。

在朦胧的意识之中,开始对自己发出了疑问。

到底是怎么回事?这种行为到底是什么?这简直就像是——然后,终于认识到了自己正在被侵犯的事实。

之前没有理解也是理所当然的。至今为止,就算有过被侵犯(攻击)的案例,也没有过被人在这方面侵犯的经历,而且也没有遇到过想要做这种事情的家伙。

因为人格即是男人也是女人,所以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情。

所以说现在是作为女人,对于这个残酷的现状在感到恐惧吗——在明白了状况以后,式的背后开始产生神经兴奋的颤抖。全身的神经飞快地跳动了起来,像是以前按下了战斗人格的开关时相似的感觉充斥全身。但是,现在切换过来的是另一个,她自己都没有发觉过的其他的人格。

“噗姆……咻……嗯……呜噗……啊……”

触手剧烈地抽插着,在不断用力冲击着喉咙的同时产生微弱的电流冲向大脑,少女的全身开始毫无理由地抖动了起来。奇特的麻痹感通过脊髓传递到了乳房之中,明明没有被谁触摸过却自己抖动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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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多的电流走向的地方是下腹部。被集中在肚脐的下方出现碰撞。热量让头部疯狂地摇动,在接收到电流的同时像是附上了加速度一般速度加快了起来。痛苦的麻痹从腰部开始左右冲击,缩紧抽搐的美臀为了减缓痛苦而开始摇摆甩动。

‘——这就是、很爽的意思,吗?’不是杀人产生的成瘾带来的快感也不是感觉到生命存在的实感差生的欢喜,只是通过身体的肉欲向自己传达过来的欢愉。

雌性动物作为本能而持有的宿命。麻痹神经的麻药渐渐污染了式的精神,开始侵犯了下去。

‘这个感觉不妙。如果继续这样下去的话,我要变得不是我了——’突然之间在脑海之中响起了警钟。盖过了第一次体会到真正女性的快感,只想着‘还要还要’的女性的人格,变成了其他什么的杂音。

但是就连这种声音也被新出现的膨胀感盖了过去。

在式的口中纵横无尽地暴虐发狂的触手更用力地冲击着喉咙的深处,然后开始膨胀了起来——咻噜!噗咻!咻噜,咕嘟噗噗噗……

大量的粘液从触手的前端喷了出来。

“唔喔——!噢噗——啊噗呜呜——!”

口中就像是吞进了还活着的白鱼一样施暴的触手将像是怒涛一样的液体灌进了式的口中。又黏又滑,带着一股生物的腥臭味的奇怪的液体。明明光是嘴巴里被塞进了奇怪的肉这种事情就已经很让人感到可怕了,竟然还被强行喷灌了大量的正体不明的液体。就算是两仪式也感到一阵反胃想吐。

就算这样想着,不去咽下这些一波接一波涌过来的液体也不行。因为如果这样做的话,液体就会流到鼻子里黏住,然后落得一个无比难看地窒息死去的狼狈下场而已。就算是现在也已经呼吸困难了。在陆地上溺死什么的实在是太可笑也太

可悲了。因为实在是没办法所以也只能一边悲鸣着一边将粘液开始吞了进去。

‘——嗯咕……呼吸……’‘好甜……啊……’大量地充斥在口中的粘液,味道竟然就像平时吃的冰淇淋一样。当然之前把那种东西放进口中的经历是一次都没有。只不过是大脑将曾经刻下的记忆再次放出,因为相似而产生的错误认知而已。虽然如此,也依然是无意识般蠕动着舌头,将黄浊的液体一点点舔了干净,品尝了起来,将之错当成美味的食物接受了下去。

和冰相反的,像是熔岩一样灼热的白色粘液灼烧着式的咽喉,滑落到了胃里。

变得干渴的喉咙迫切地想水的滋润,胸部内变得更加炽热了起来。下腹部的疼痛也变得激烈的同时,肚脐下方至今为止都没有去注意过的器官(阴户)开始不断重复紧紧收缩和放松的过程,对于这种事情应该感觉讨厌,式还是明白的。然后也注意到了内衣开始被不是汗水而是其他的液体濡湿了。

‘可恶……我的——身体简直不像是自己的……了!’并不是不想要扭动身体来逃离,但是不知何时这种事情也已经做不到了。身体就像是灌入了铅块一样没法自由地移动了。

‘——不对,或许是不想动才对吧?我还想要喝更多这种液体,还要,还要——’‘我到底在想什么?’连自己的思考都无法相信。为什么会向着去接受这么恶心的东西啊?为何?为什么?怎么回事?

无法回答的自问自答。不断重复着简单自问的同时,式的肉体已经彻底变得无法自拔了。被满满当当地灌入了胃里的大量粘液,将全身都燃烧得无以复加了,从头部最顶端直到脚尖,全都被甜蜜愉快的感觉所刺激麻痹了。

乳房被缠绕玩弄着,鸡皮疙瘩因为快感而坟起。原本就算说是大和抚子典型也不为过的碗型的美乳,保持着原来的形状似乎更加挺立了起来,强调中性美的感觉开始减弱,女性的魅力被强烈的张力推挤表现了出来。

然后身下的秘唇也变成了湿漉漉的良好状态,原本紧紧贴着下身的内衣已经失去了内衣的作用,沾满了从身体伸出流出来的,散发着甜蜜而淫荡的香味的体液变得沉重而松弛了起来。越过了紧紧闭合着的,细细一条缝的私处,穿过布料濡湿出一个大大的椭圆。在那一部分被风吹过,冰凉的感觉从腿间穿过,让式的双颊像是要喷火一般变得嫣红了起来。

想要进一步获取更多的快感,想要进一步,想要更多,身体在不断地索求着,让式的腰肢不由自主地摆动了起来。

即便是知道这样不对劲,但是式也已经无法去思考了。

触手放出来的液体是一种可以称之为毒的东西,拥有着巨大的催情功效,而且因为是吉尔的分身,所以其中自然也像是黑泥一样对于英灵来说是效果加倍的东西,就算式自身也是像怪物一样的东西,而且也是英灵之身,但是说到底始终只是个少女而已。被纯粹的肉欲集合体施以性欲方面的冲击,根本是无法承受的。

所以,这对于式来说其实并没有什么好感觉耻辱的地方。但是,作为吉尔的分身,没有补上一刀嘲笑就已经很给面子了……

式的思考正在渐渐崩溃,理智正在慢慢被消磨,欲火正在伴随着式体内的粘液不断灼烧着她的大脑,将她变得更加奇怪起来。

但是到此为止,触手并没有继续进行下一步,而是不断重复着抽插式的嘴巴,往她的肚子里灌入大量具有催情效果的粘液,直到她肚子像是妊娠一样鼓胀起来,然后停下来玩弄她的乳房,等到她的肚子慢慢又恢复平坦,肚子里的粘液再次被吸收完毕以后,再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而对她的下半身,触手却毫不触碰,而是将那两个美丽的密洞都就这样晾在了那里,任凭式的下身不断流出晶莹的液体,任凭式不断不舒服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肢,但是就是不去触碰,而且不只是不触碰,甚至还加上了一层像是肉气球一样的膜,像是婴儿的尿布一样以屈辱无比的形式包裹住了式从腰部到腿根部分的全部,让她连摆动腰肢

,靠着空气的流动来勉强发泄一丁点欲火都做不到。

“呜噗……噗……噗咕……咕……咕噜……”

渐渐的,式的双眼慢慢向上翻白,眼泪、唾液、吞不下去的粘液、鼻涕等各种狼狈不堪的污渍在脸上纵横交错。

熊熊燃烧的欲火不断侵染着她的意志,将她不断推上高地,却有不给她发泄的可能,只能不断累积着苦闷的灼热感,等待着吉尔回来以后给予她最终的“救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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