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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没闹多久就都出门了。
你们租下的别墅只有定时来的清理人员。在小镇里的路灯都亮起来的那一刻，晚餐的时间也到了。你们大都是从远处赶来，没有几个是到现在还能不饿的。后厨里准备的食材倒是充足，但给几十号人做起来就是个浩大的工程了。
你们打算出去吃。
还没换衣服的人也就干脆直接穿鞋就走，你去房间里换了衣服，毕竟你的衣服上在睡觉时留下了很多褶皱。龙马就靠在厕所的磨砂玻璃门上，他手上提着你的凉鞋，米色的鞋面上没有多余的印花，他曲起指节，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门。
“还有多久？”
你正涂着口红，刚一张嘴，就涂出了边界。你头上青筋一跳。
“五分钟！”
无力的敲击声再次响起。
你把卸妆水浸透了化妆棉，你简直不知道自己刚才为什么废那么大力气去叠涂，你蹬上了自己的短裤和棉短袖，头发盘在脑后，猛地拉开了门。
“给。”
你失望地看着男人仍旧稳在原地。他明明看起来一副懒骨头的样子，但光是小腿使劲就够他撑过你突然的袭击。你数清了包里该带的东西，无意间瞅了眼像是希腊油画里那些众神宴饮后即将要倒在床上的男人，眼睛眯了眯。
你的学生在这里的话就会大感不妙。你在每次看到职业生涯里的再创新低的成绩单的时候就是这副表情。只要是当过学生的人都有一种技能，他们能从老师的转身和挑眉的动作里推断出自己会不会被点名。
龙马拨了拨头发。
“干嘛？”
“没什么。只是在想件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