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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敬平陪程嘉树骑车到了东门，忽然郑重其事地：
“程程，我今……不只是想跟你有个约定，我也要解决我的问题。”
程嘉树停住车子：
“什么问题？”
“关于我的选择。”
“选择？”程嘉树感到莫名其妙，“哪方面的选择？”
刘敬平却诡谲地一笑，歪歪脑袋：
“不告诉你！”
程嘉树无语地瞄了他一眼。
“反正我已经想好了，已经决定了，”刘敬平自顾自地下去，“是你帮我做的决定，谢谢你。”
“啊？”程嘉树满脸懵然，“可是我什么都没啊！——你也什么都没跟我呀！”
刘敬平抛给他一个俏皮的微笑：
“我的目的已经达成，不必了！”
“唉，”程嘉树直摇头，“你今是怎么了，神神叨叨的？行吧，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他纳闷地骑出东门，刘敬平目送着他，等他的背影混入了人群，低头按亮手机。手机屏幕上显示出方若璇认真看书的侧脸，灯光在她的面部勾勒出倔强而又迷饶曲线。这是两个人一起上自习时，刘敬平偷拍的照片。
“我为什么总是偷拍？跟程程是这样，跟若璇还是这样……”他站在校门口，心情沉重地想。
第二傍晚，刘敬平找到萧静雪，把一只很大的包装精美的盒子交到她手里，故作神秘地微笑着：
“这个……是我送给他的礼物，帮我转交一下吧。”
“哥，这是什么东西？”
“打开看就知道了。”刘敬平略一挑眉。
“我可以打开？”
“当然啊，随便拆。”
“那……”萧静雪疑惑地问，“是给谁的？”
“哎呀，”刘敬平用嗔怪的语气答道，“还能给谁？给他嘛！”
完，他一溜烟似的跑走了。
萧静雪提着那个大盒子等程嘉树一起吃晚饭，见他来了就赶紧：
